“嘶啊哈,头好疼。昨天那家店里的酒够烈。”一般说着这话的都是人到中年,落魄不得意的浑身酒气的老男人,往往还会有窝小孩和一个管家婆娘,再自己耳边呵斥着起来干活,骂骂咧咧,而醉人打个酒嗝翻个身子不管不顾的继续蒙头大睡,怎么看都与眼前这少年人没有半点相符之处。再看他的神色,哪里有过喝醉的样子,双眸中隐隐有着呼啸的风,无事时化作微风,敌前便化作狂岚。少年留着长长的,看上去乱糟糟的长辫,用一根细绳随意的捆成一团,此时其主人正靠在一个巨石旁,眼睛微闭,匝了匝嘴,似乎还在回味昨夜那壶陈酿,可手却稳稳的握住了腰间的那柄剑。”又来了吗,这到底是第几波人了,师出同门,非要赶尽杀绝?“少年似乎想到了一些痛苦的事情,眉头紧锁,旋即松开,而握着剑的手更加用力,预示着少年不平静的心。
没来由的,这座小山岗上细细簌簌的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,路边的石子被踢到远远的一边,肃杀的气氛就像此时渐起的风,缓缓的吹拂在这座山岗中。晨间的微风已不在了,风不知什么时候愈发凌人,山间的风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号令一般全部涌向一处,卷起路边的落叶,卷起了那颗被踢走的石子,卷起了来者们的衣角,“吱呀吱呀”,风更加狂烈了,一阵阵穿堂风在这山岗上的林间扫过,树枝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大,现在不管是谁,都不会再将这阵风视若无睹。
少年缓缓起身,风如有灵性的般的以少年为中心,盘旋涌动,”这次来的是你们吗?看来那帮老家伙的耐心有限。”少年的声音透过环绕着的风,显得有些不真切,有些沙哑,有些悲伤。
“大师兄,不,风轻云,你身为内奸,勾结敌人,暗杀长者。今天我等四人奉命,务必将你活捉。如若不然,就地格杀!“面前站有四个人,隶属师门下的杀手部门,头顶斗笠,黑衣黑裤,佩刀皆为斩杀异己的雕云刃。为首的人对少年如此说道,手上动作没有任何迟缓,四个人各自站位,将少年牢牢围在中心,没有留有任何余地。
而杀手中坐镇少年身后左侧的那位,似乎不忍同门相残,忍不住出声说到:“师兄,你是被冤枉的对不对!我知道的,跟我们回去,解释清楚,大家一定会原谅你的!大师兄,别再执迷不悟了!”闻言,少年转身看向那位杀手,虽为杀手,一举一动透露出一股杀伐之气,动作沉稳凶狠,可那张脸却分外年轻,看上去比少年还要小上几岁。“老六,你还不懂吗,已经。。回不去了”眼前都是曾经的同门,习刀练剑,吃饭睡觉都在一起。虽为同门,实则是朝夕相处的家人。出声的人更是自小跟在他身后,师兄师兄的喊着,天资聪慧,在他眼中,都是跟弟弟一样,叫他操了不少心。
其他人似乎也实在不想对着这位他们曾经敬畏尊敬,全师门唯一一位掌握御风剑术的师兄为敌,一时双方僵持不下。相对无言。
“老六!我等奉命出来追捕风轻云,不死不休!顾及师门旧情,死的人就是你!我等一切,皆为师门!”为首的黑衣呵斥道,师门下达的命令是将风轻云就地格杀,他同样的不想对着同门下手,说出了活捉这番话,相比自己对着师兄挥刀相向,他宁愿交给师门处置,起码心里过得去。可看样子,师兄也明白,回去,死路一条。既然如此,所有一切都在此地了结。
“老三说的对,老六,不想死的话就认真点,我可能是你遇到的最强者。”少年不想再这难熬的处境下僵持了,被杀,一切结束,坐实罪名。活着,有家不能归,罪名在身,流浪四方。”嗡--”剑出鞘,发出清脆的长鸣,少年先发制人,直取四人之首,战局起,少年飘逸凌厉的剑术另他们几乎窒息,凭借四人密切默契的配合,这才将少年的杀招一一化解。随即,在人数的压制下。分工明确,攻击,防御,佯攻,稳稳将少年压制。“唉”一身叹息,裹起渐疏的风中,传入他们的耳朵。
狂风大作,围攻的四人皆为高手之中的高手,竟然在这狂风中被吹乱了阵型,其中最弱者更是被高高吹起,在空中还没来得及调整身形,却瞪大了双眼,看着风中一道身影,如同扛着镰刀的死神,就这样,悄无声息的收割了他的生命。,风不曾停歇,少年手中的剑更加凌厉了,少年的身影在这风中也愈发模糊,每道风似乎都像一把杀人的剑,轻轻拂过他们表面,等他们回过神时,风所到之处,遍体鳞伤。
他们的感官已经分不清伤他们的到底时少年手中的剑,还是一道道看似无害的风。就这样,剩下三人,也没有了声音,生机消融。
渐渐的,风停了,而少年,依旧靠在巨石旁,仿佛还是一个平常的早晨,少年喝醉了酒,等风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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